回到府里,慕容枫正在庭中种花,是一盆桂花,还有着细细的花开着,瞧他回来了,笑着説:“是皇叔派人送过来的,説是原来种的桂花发出的新枝,特意挖出来送过来的,我选了个盆种下了,你瞧着可好?”
“皇叔真是偏心,我要了好几次他都不肯,這次真是大方,先是送花,這又送来一盆,如果祖母知道,一定‘伤心’坏了,她可是要了好几次,皇叔都不肯答应,连朵花都不舍得摘。”司马锐笑着调侃到,“难得皇叔如此喜欢你,他原本是很少和小辈们来往的。只説是這些个小辈一代比一代更骄横,更无趣。”
慕容枫微微一笑,“怕是你這四太子的‘名声’在外,他也是怕你的吧。月娇姑娘如何了?”
“你不生气?”司马锐一愣,慕容枫主动提到月娇,而且口气甚是平和,到让他觉得很意外,脱口问道。
慕容枫一笑,“生气?我生的哪门子的气?真是奇怪。”
司马锐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奇怪,我既盼着你生气,又怕你生气。前者是觉得你如果生气,説明你心中还是在乎我的;怕你生气,是如果你生气了,不理我了,我要如何补救。”
慕容枫忍不住笑着説:“司马锐,你不仅脸皮厚,這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是不薄。月娇姑娘伤了腿,如果卧床休息,应该还在恢复中吧,但愿她以后还可以跳她喜欢的舞,她的舞跳得真是不错。”
司马锐叹了口气,无奈的説:“我正是担心這一点,她的病情出了反复,太医派人来通知我,她中了乌蒙国一种特殊的毒药,只怕是以后想要跳舞已是不能。”
“乌蒙国的毒药?难道和红玉有关?”慕容枫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