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久没用的冷宫,原来关着一位有些武艺的低等的先皇的嫔妃,因为怕她有武艺逃走或者她的同伙来救她,所以特意修建的非常的坚固,用得全部都是上好的石头。自从那个嫔妃去世之后,那儿就一直空着,里面全是杂草和枯树,活着的东西也就是老鼠和蜘蛛之类。”小德子解释説,“那日慕容妃过去的时候,里面的情形实在是糟糕透了,大门也关不上,奴才都不晓得她们主仆二人是如何整理的,如今再去看,奴才还真以为是走错了地方。里里外外收拾的真是干净,还种了些绿色的花草,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舒服。奴才在宫里呆得时间也不算短了,不是没见过被送入冷宫的嫔妃们哭哭啼啼的模样,寻死觅活的事也没少见,但还真是第一次见像慕容妃這样的妃子,如此安静和看得开,好像不是去住冷宫,而是仅仅只是换了个地方。”
司马锐淡淡笑了一下,听得出来,這个小德子对慕容枫的印象一定极好,否则不可能如此有意无意的帮着慕容枫説好话,不过,看他説话的模样,并不像是刻意的讨好。
他并没有接话,站着那看着墙上的画发呆,這副画是谁画得呀?
慕容枫回到冷宫,让春柳收拾好桌子,临窗,看得见外面的风景,铺开纸,研好磨,漂亮的字体,安静的心情,非常惬意的抄起来。佛经很厚,而且是一套,抄起来一定要费很长的时间,不过,没关系,不就是抄字吗,或许还可以抄出一份淡然的心情。
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进来,有些犹豫,但也有些欢喜。
“春柳,过去开门,不晓得是哪位。”慕容枫淡淡的説,放下笔墨,“這敲门声听起来有些陌生。”
“嗯,”春柳答应着,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