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一切太巧?我富江县夜不闭户,可见治安很好!为什么刚闹刺杀,就有人当街闹事?明摆的在混淆视听,干扰我的注意力,好让他们的军队取得先机!”
“而且你知道昨日的那人是谁吗?那可是暗杀我大宁无数名将的,暗杀部队之人,南邵肯定会派人来营救。”
混账!陈潇雨指着周楚半天说不出话,普天之下敢这么说朕的,还是头一个!
况且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摆明了就是在混淆视听!
周楚也懒得解释,就在这安静地等着,差不多两刻钟,刚出去的衙役回来了。
带着一笼鸽子,还有一些随性的衣物,和散碎的银两。
“看见没,这就是证据!”
周楚一拍惊堂木,“按照本县律法,所有人判刑十八年!刑满释放永久驱逐出境!”
什么操作这是?那边的陈潇雨看不懂,地上的俩人直接跪下了。
“大人冤枉啊,我们都是良民,您可不能冤枉我们。”
现在喊冤?周楚都笑了。
“周大人不能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恐怕这么办案我不认同!”
还真是喜欢搅局,这样就让你们看个仔细!
“信鸽之中应该有一只腿上有勒过的痕迹,这就是证据!”
看陈潇雨不懂,周楚继续说道。
“只是训练中的信鸽,不会在腿上捆绑竹筒,只有常年使用的才会有勒痕!除此之外他们是商旅,可是试问那位商人身上就带着点银两?他俩都不止一次来过我富江县,知道我这物价,所带银两最多居住三日!”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最多住三天!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番话说完,再去看这俩人全都是一头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