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板冲上前，直接拦住了陈凡的去路。

他的眼神当中带上浓浓的警惕，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声音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拿到的证据？”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明白我手上沾着人命，难道你就不怕我被你下手？”

陈凡淡淡的一笑，反问道：“你敢吗？”

“我就站在这里，不还手。”

“你等我一下试试！”

他声音平静淡然，那双眼睛里面更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江老板真的很想直接把那个给拿下。

但理智告诉他，冲动是魔鬼。

如果此时对陈凡下手，可能后果自己真的承担不起，因为他不敢赌陈凡手中是否掌握证据。

陈凡冷笑道：“没那个胆子，就别在这里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是傻子，收起你那伪装的样子，别让我生厌，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从我面前彻底消失。”

江老板的脸色苍白，那些伪装也全部都消失了。

甚至在他的眼中都出现了畏惧之色。

第一次和陈凡对视，选择了退缩，微微地转过头，撇开目光。

他声音却带着一丝微微的轻颤。

“陈凡，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的证据，也不了解你是怎么知道了我所做的那些事情。”

“但我确实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