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景屹,这景其深太孬种,他吓的眼球往外凸,扯着嗓子就要叫。
水果刀抵住景其深的脖颈动脉处,柳迟威胁,“打电话叫医生来。”
“你谁?”
柳迟没理会,朝景其深肩头轻轻一拍。
咔嚓一声,他右边肩头脱臼。
“叫医生,否则下一次我直接废了你的胳膊。”柳迟视线又在景其深的双腿膝盖处扫过,“再下次,我废了你的双腿。”
“别!”柳迟下手太利落,他不敢赌,更不想跟景屹一样当废人,“我,我打。”
哆嗦着掏出手机,给外头的保镖打电话。
前后不到五分钟,便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匆忙赶过来。
白大褂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
“快,快救我!”景其深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他虚弱地朝医生喊。
保镖见老板受伤,顶着满脸横肉要冲上来。
水果刀往里压了压。
都不用柳迟出声,景其深含糊阻止,“站住!别过来。”
保镖只能停下脚步,警惕地盯着柳迟。
柳迟看向床上的景屹,吩咐医生,“给他止血。”
医生没动,等景其深的指示。
在景屹被送来前,他们收了景其深的不少好处,也按景其深的吩咐,对景屹不闻不问,每天也只让护工给他一顿吃的。
“听,听她的。”景其深眼珠子来回地转,身体却不敢动弹分毫。
一般疗养院会配备医生跟护工,这二人便是疗养院的医生,虽然医术说不上多好,简单的包扎救治还是能做。
两个医生检查了景屹的伤口,年纪大的说:“这伤口有点深,得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