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快要窒息时,柳迟松开手,将人扔到一边。
咳咳,咳咳咳。
女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她刚才濒死之际仿佛看到了景屹那二十多年前就被烧死的父亲,他质问她为什么要害他儿子。
“不,不是我,我没害他。”女人惊恐地往外爬,“是他自己不亲我,还处处为难小深,小深说不会为难他,他却害小深!”
“我去你妈的!”朱镇挥着拳头冲过来,想锤死这个女人。
女人抱着头就跑。
“就这样放过他?”朱镇气冲冲地问。
孙俊睿又扶了扶眼镜,看着女人狼狈的背影,“不会轻易放过她。”
哪怕老板不计较,他都要这女人血债血偿的。
柳迟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起身,朝别墅走。
“柳迟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等柳迟走远,听不见他的话,朱镇才小声说:“那掐人的手法跟力道,控制的真精细。”
多一分力就得将人掐死,少一分力她就感受不到濒死的恐惧。
朱镇越发好奇,“你说柳迟小姐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该多问的别问。”孙俊睿回到车上。
朱镇挠头,“这有啥不好问的,我就想跟柳迟小姐学几招。”
“你学不来。”孙俊睿断定。
朱镇更不解了,“为啥啊?”
“你力气没有人家柳迟小姐大。”孙俊睿回了一句,缩回头,将车子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