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睿则习惯吃三明治跟牛奶。
至于朱镇跟程福江,二人食量大,也不挑食。
柳迟要喂景屹,景屹微微侧脸,“你先吃。”
他们虽相处时间不久,不过二人说话都不客气。
“你真好。”柳迟早饿了,她没推辞,前后没用十分钟,一碗粥,一份生煎包下了肚。
她这才端着景屹面前的粥,一勺一勺喂给景屹。
二人对面,朱镇一边往嘴里塞油条,一边暗戳戳朝景屹跟柳迟看,桌下,他的脚还踢了踢程福江。
程福江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埋头吃饭,直到朱镇又一次踢向他小腿。
程福江一把夺过朱镇手里的油条,“吃饱了就去公司。”
“我还没吃吃饱。”朱镇先朝景屹跟柳迟嘿嘿笑,这才将程福江手里的油条抢回来,囫囵塞进嘴里。
朱镇踢程福江倒没有旁的意思,他就是觉得自家老板终于下凡了。
他在景屹手下好几年了,从没见过他跟那个女人离的这样近,公司里女员工是不少,其中也有试图撬起景屹这冰块的,只是那些女人无一不在第一时间被调离总部。
朱镇曾私下跟程福江叨叨,他们老板这辈子可能要孤独终老了。
柳迟是第一个能靠近景屹的女性,朱镇不免松口气,他一直担心老板会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讨厌女性。
吃过了饭,柳迟倒出一粒续筋丹,“丹药起作用时,会疼。”
“为不影响药效,今天的止疼药汤就不给你喝了。”
“疼是好事。”景屹吞下丹药。
筋脉被切断时,景屹咬破了舌头,浑身冷汗,却硬是没吭一声。
服下这续筋丹,那是一种描述不出来的疼痛,像是蚂蚁在啃咬血肉,又像是在蚂蚁啃咬时用针线生生将筋脉缝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