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她救不了所有人,也不能过多干预社会秩序。
当然,作为能破坏整本书走向的景屹除外。
“我儿子真的会死?”她记得柳迟刚才还说她会丧子。
柳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你的任何决定都能改变事情结局。”
这话若是出自别人之口,或许不过是话说三分留余地,柳迟说的却是事实。
阿姨没领会,失魂落魄地要走。
柳迟掏出一道平安符,“可保平安。”
阿姨勉强地扯起嘴角,收下平安符。
程福江欲言又止地看了柳迟好几眼。
“柳迟小姐,刚才那位大姐她能找到换人的人吗?”阿姨满心都是如何找到重病的儿子,她忘了要问柳迟那个将她儿子换的罪魁祸首。
“我知道她的相貌。”柳迟说完,问景屹,“有四十年前的画像,还能找到吗?”
“能。”
犯了罪,不管过去了多久,总要付出代价的。
这边动静引来许多人围观,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跃跃欲试,想要找柳迟算命。
“今天我只看三个人。”柳迟对那些香客说:“现在只剩一人。”
柳迟将刚才阿姨给的钱收起来,才说:“我算命,要给钱。”
“美女,你帮我算一卦,我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