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脱离了战斗,这并州,说什么也不待了
谁爱待谁待
或许,是天公不作美
天光,虽然已见放亮,但是,朦胧中,看得还不是那么清晰。当高干策马急驰,看到记忆中的壕沟所在,却不禁为之傻眼。来时经过的吊桥,竟然不翼而飞
怎么可能,吊桥呢
眼看着来到了壕沟的旁边,黑漆漆的壕沟,犹如无底的深渊一般,似乎想要吞噬奔来的人群,甚宽的壕沟,远非马力一跃而过,这
危机关头,高干也顾不得再去找吊桥的身影,双脚急蹬马镫,拼力的紧勒缰绳,“吁”
可是,战马负伤,已然受惊,又哪是平日间那么听话,任凭高干怎么去勒缰绳,战马直前不停。或许,是缰绳过紧产生的疼痛感,又或是胯上伤口的剧痛,战马急弛的速度有增不减,如飞般向着壕沟的所在冲了过去reads;。
若平日间,爱马能有如此速度,高干一定会大赞“好马”,可是眼下
生死存亡,高干已顾不得去欣赏战马的速度,他只知道,跃不过这壕沟,他高干的命运也就就此注定了这一刻,他已然想得明白,吊桥的不见,一定的黄逍军中的兵将撤走的
好毒辣的计策还一个瓮中捉鳖好精密的算计
掉到壕沟下会怎么样
高干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要说壕沟内没有什么布置,打死傻子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何况他高干并不傻再者说来,即便是没有布置,这一掉将下去,再想逃出升天,嘿嘿,除非韩非大军的兵将全部死光了若不然,只消一顿箭雨
高干挥手在马胯上又来了一剑,既然停下来也是死,那,索性博上他一博万一跳过去了,那岂不是更好
“咻”战马感受着胯上的剧痛加重,忍不住悲嘶一声,四蹄刨起尘土,扬起烟尘,堪堪来到壕沟边上,高干猛然一提缰绳,战马顿时腾空而起,望对岸跃去。
“不好高干老贼要逃”高干的一举一动,张燕看得分明,眼见高干战马腾空的态势,依张燕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这战马,极有可能跃得过这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