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姐姐指点,我岂能明此理?”宋时妤知春香等大丫鬟不屑她手中之物,故不以此为孝敬,只满怀感激道:“日后姐姐有何吩咐,我必尽心竭力。”
说罢,她从腰间取出荷包,欲将剩余戒指收入。春香见那荷包,料子寻常,好奇拿起细看:“这是你绣的?”
荷包虽简,料子不起眼,配线亦无特别,但上面绣的荷花却颇见功夫。针线细腻,火候十足,荷花栩栩如生。
“你绣工真好。”春香赞道。
“我母亲生前乃江南绣娘,曾教我一些。”此荷包乃宋时妤幼时所绣,如今她承继母亲之身,亦记住母亲绣法。
见春香似有兴趣,宋时妤轻扭荷包道:“我母亲绣工极佳,曾为绣庄供货。我幼时,母亲便教我绣花,如今我亦得她几分真传。”她不惜在春香等大丫鬟面前展露才华,因想在老夫人院中出头,总得有些本事。
她不似邱香那般机灵钻营,却希望凭针线等技艺谋得好位置。在这后宅之中,除厨艺外,针线活亦是重要本事。
“你母亲已去世?”春香问道。
“前年病逝。”宋时妤身世,实令人唏嘘,但对婢女,无需说明事实。
“对不起。”春香面色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