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瑄闲散的倚着龙椅,面无表情。
对于外头之人的生死并没有什么感觉,他自己上战场哪次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只是死二十几个无用的官员罢了,他根本不在乎。
他有趣的瞧着堂下众人的脸色,他们或惶恐,或惊慌,或心虚……
看得楚铭瑄只恨自己以前因为听了谗言,觉得得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慢慢的让朝廷中人归属自己。
如今看来他们早已没救了,还不如都杀个干净,换上其他的人。
当然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毕竟朝中之事繁重,骤然将人全杀了,民间的名声不好听就算了,他还找不到来替换的人手。
所以今日杀二十几个官员于他而言一方面是出气,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立威让剩下的人自己掂量一下,下次进谏时该怎么说话。
至于薄如盛——
楚铭瑄有些可惜的撇了下嘴。
这次没能找好名头将他一同发落了,只能等下次了。
且下次得好生寻个让薄如盛没有办法东山再起的名头,此时牵扯众多,朝中之人多时为此人马首是瞻。
楚铭瑄早就看他不舒坦了。
棍棒渐渐停下,外头人的闷哼声也逐渐消失。
没一会儿,林远进来复命,他衣摆沾着血迹,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禀陛下,臣不负使命,已经乱臣贼子处死。”
竟、竟然真的都给杀了吗?
朝廷中人战战兢兢,这还是新帝登基后第一次打开杀戒。
“好,”楚铭瑄笑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