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现在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所谓世界上最不能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跟前任回忆过去,楮舟自认为不能耽误的这么个好苗子寻找真爱,于是努力压下从心底泛滥到鼻尖的酸涩,啪的一声关掉了水龙头。
“五年前的我也不会想到你会愿意来这种地方吃饭,看,这就是改变!人只有不停地接受改变才能进步!”楮舟扬起刚刚被烫伤的那块地方,“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痛,不用这么紧张。”
宋凛玉看着楮舟白皙手背上的伤口,怎么看怎么碍眼,可偏偏当事人却眯着眼睛,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宋凛玉将唇抿成一条线,心口有某种情绪似乎要冲破桎梏,肆意滋生。
“爸爸!”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僵局。
楮鱼鱼站在门口看着爸爸跟漂亮叔叔站得很近,两个人的气氛看起来怪怪的。
“爸爸,二爸爸说他要碎了,爸爸要聊很久吗?鱼鱼再去糊弄一下二爸爸。”楮鱼鱼十分懂事的眨巴眼睛。
楮舟此刻非常感谢楮鱼鱼的到来,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同时对崽子卖闫嘉树的行为感到了淡淡的愧疚。
“没事了,跟爸爸下去吧。”楮舟侧身离开宋凛玉的范围,弯腰把楮鱼鱼抱了起来。
“叔叔拜拜!”楮鱼鱼懂事的跟宋凛玉挥手。
没等宋凛玉说些什么,楮舟逃也似的抱着孩子快步走了下去。
之后聂元思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期间宋凛玉再也没有主打来找过他,楮舟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的告别了。
——
楮舟回来的头一晚还难受半小时才睡着,后来刘部长这个老登算准了他会提前五分钟遛进洗手间,专门提前十分钟到半小时不等出来抓他,楮舟一有拒绝的意思,刘部长就立马搬上奖金的事情,听说这次的奖金是一万到三万不止,楮舟作为五斗米折腰派,最后只能坚守在加班第一线,渐渐的就把那天的事情淡忘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楮舟当然是选择大睡特睡,要不是闫嘉树来了,他还能接着睡。
“楮舟,你都不起来送送你崽?”闫嘉树眼里充满了嫌弃。
楮舟脑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啊?”
果然!
闫嘉树扶额说道:“今天鱼鱼要去他那个巨有钱的同学家,想起来了吗?”
提到钱楮舟就不困了:“那个,候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