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良久之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蛮苍脸上顿时也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神情，整个人的身上仿佛多出了一股玄妙的气息。

“恩？”

就在蛮苍身上的气息变化的瞬间，杨戬只感觉眼前的蛮苍仿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之前的时候蛮苍看上去给杨戬的感觉就跟见到圣人一般，可是现在，杨戬竟然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道祖的影子。

“突破了？”

杨戬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情，显然杨戬也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蛮苍赫然是放下了心中的执念，灵魂再一次得到了升华。

“恭喜前辈！”

见到这一幕之后，杨戬当下直接开口道。

“这、这……哎。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真是成也通天塔，败也通天塔！可惜了。我领悟的实在是太晚了一些了！”不过此时的蛮苍脸上却没有多少兴奋的神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感伤和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