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张全面上瞬间血色全无,其余三人也被吓得嘴唇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秦陌续道:“既是他们偷袭在先,那就不是所谓的比斗,自然也不用遵守比斗的规矩,我乃正当防卫,之后他们不敌,为了求饶交出身上财物,又怎能算作殴打、抢劫同舍呢?”
执法弟子没有吭声,张全还在面色惨白地辩解:“不是的,不是,我们没有偷袭!都是他在胡说!”
虽然他还在嘴硬,但四周的弟子却都心中有数,目光中鄙夷之色更甚。
“哼,这人在把我们当傻子么?我要是像他这般丢人,早就寻条河跳了!”
“那个叫秦陌的也真是可怜啊,这四人和他无冤无仇,怎会无故针对?我看啊,八成是宋夫人的手笔。”
“唉!惹上了宋夫人,私生子往后的日子可惨咯,躲过了这遭,后头指不定还有什么等着呢!”
“听说宋夫人手底的四大管家,个个都是三十岁不到就迈入先天的大高手,若是真的不顾颜面,这个叫秦陌的哪还有幸理?”
“也不知将军什么时候才会被侯爷从祖祠放出来,到底是自己的种,若是秦陌能挺到那时候,想必日子会好过些。”
“啧,我看未必,将军是出了名的怕夫人,你还记得那礼部尚书的女儿吗,就因来访时和将军多聊了几句,第二天家中就查出了贪污营私的罪证,最后还是尚书亲自登门赔罪才了结此事。”
一众弟子议论纷纷,秦煊见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全一眼,开口道:“既然你二人各执一词,那么便到执法堂在诸位长老面前说个清楚罢!”
这也是眼下最合理的处置方式,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秦陌毕竟没有证据,张全要是咬死了是正面比斗,那他还真有点难办。
然而就在这时,秦煊又话锋一转:“不过你四人身上有伤,便先留在这处理一下伤势,待会自己到执法堂来,秦陌,你先跟我们走!”
这番处置,倒也合情合理,毕竟若是伤势迟迟得不到治疗,落下隐疾可就不好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