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阳嘻嘻笑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的吗?!我何止是满嘴跑火车,我是满嘴跑高铁,稍微不注意,舌头就出轨了!”
严冰冰被陆晨阳一通胡说给逗笑了,心里那隐约浮现的少女情思烟消云散,重新恢复爽朗豁达的性情,咯咯笑道:“舌头是身体的一部分,你舌头经常出轨,也就是说你身体经常出轨,你这家伙,这么花心,看以后哪个女人还敢嫁给你,难怪申建国骂你娶不上媳妇!”
陆晨阳想起申建国那不堪为人师表的样子,又想起春江一中的历史趣事,朗声大笑道:“我听说,咱们以前的师兄、师姐们,只要是被申建国认为是人才的,毕业后混得都挺落魄,反倒是那些被申建国看成废柴的,混得都挺好的,你说申建国那张嘴是不是比乌鸦还厉害?!”
严冰冰的父亲虽然也是老师出身,但迥然不同于申建国那样的人物,所以严冰冰对申建国那样的老师也是甚为鄙视的,她抿嘴笑道:“没准是申建国故意在刺激你上进呢!”
“激将法?!”陆晨阳笑着摇摇头:“国宝,你把申建国想得太伟大了太睿智了,我看他兴许连激将法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陆晨阳还想奚落一顿申建国,身边的严冰冰却轻轻推了他一下:“你看,前面那个人,好像申建国!”
前面有个头发花白的黑胖子穿着齐齐整整地,夹着一个公文包,走在如火的骄阳下,因为他实在太胖,边走边擦汗,气喘吁吁的,就短短几秒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突然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