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白挨一个耳光,还要给别人赔不是,白狼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他要问清楚,要是来头实在太大,自己得罪不起,别说赔礼道歉,就是跪倒磕头也毫不犹豫。
“他在几年前救过龙哥,龙哥一直待他若上宾。”黑熊有心把那人的来历告之白狼,但那人用懒洋洋却凌厉如电的眼神望着自己,黑熊不敢说,只是拿了一个简单的事实来告诉白狼。
“只是救了一命而已,这些年龙哥也早就把欠他的还清了吧。咱们又何必怕他,他今天来我地盘给我下不来台,应该是他给我道歉才是。”白狼说着,继续往腰间摸去,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对方,但手枪在手,顶着那人的脑袋,他就是再牛逼,也要给自己赔礼道歉还自己一个面子。
啪地一声,白狼脸上又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这次他嘴里镶着的一颗烤瓷牙都脱落了,一嘴脓血往外喷,更可怕的是,白狼摸到自己腰间,发现那里空的只剩下一个枪套。
白狼抬头一看,那人带着一脸轻蔑的笑容,正在把玩他的配枪,轻轻一用力,枪管弯了,开关断掉了,整个枪被拆的四零八落,再好的制枪师傅也没有可能把这把枪复原,白狼惊愕地看着对方,好像在看着一个魔鬼。
那人淡然一笑,把四零八落的手枪散件丢在地上:“私藏军火,不好的,不乖的,会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的,老子帮你逃过了牢狱之灾,你要谢谢老子才是。”
白狼惊恐地看着对方,呆了一会儿,才在黑熊的推搡下,才强压着心底的憎恨和恐惧,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轻哥,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