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达昂贵为江北省政法书记,江润中贵为江北省政协主席,这两个省部级高官被这个年轻人称之为老武、老江,不但不为忌惮,反而都露出一脸欢喜,给人的感觉,他们不是国家的干部,反倒是这个年轻人家中老仆人一样。
上官端华看到投在陆晨阳身上的资金达到一百亿,而投在欧阳山身上的只有五个亿,形势来了一个彻底的大颠倒。
上官端华的儿子上官惊鸿悄悄问他爸爸:“爸爸,万一要是陆晨阳获胜了呢,我们可是要赔上两千亿啊,我们整个家族所有资产加在一起只有两千多亿,这一下子就赔掉全部家产,这个赌赌得太大了。”
上官端华冷笑道:“我仔细研究过了陆晨阳这些天的活动轨迹,什么大神通修道者,是他们白云巅陆家后继无人,想要把陆君重的儿子迎回白云巅做他们的少主,纯属他们白云巅的炒作,陆晨阳可能恢复能力强,但也是他们白云巅得到了极品丹药罢了,陆晨阳自始至终只会一个棒子国的跆拳道,用跆拳道和白驼山的蛤蟆功相抗衡,你不觉得是个大笑话吗?陆晨阳这次必死无疑,而我们可以赢得九十亿,分给那几个家族四十亿,我们还可以得到五十亿,五十亿啊,咱们在江北省辛辛苦苦一年还不一定能赚那么多,今天这一天时间就赚了这么多!”
上官端华五短身材,意得志满地捋着胡子,但他的表情却依然是悲戚的,他要让那些高官富商们不要怀疑他从中捣鬼,不然以这些人联合起来的力量,足以动摇他们上官家在军政商三界的地位。
陆晨阳和欧阳山都进了铁笼,笼子门关上了。
决斗的枪声响起,两人开始运势,准备出手。
“陆晨阳,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