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晨阳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的时候,沈明月头抵着枕头,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娇喘不止,硕大饱满的玉-乳像洁白的小兔子跳跃晃动。
陆晨阳忽然九深一浅猛地进攻了几下,沈明月就凄婉地尖叫了起来,浑圆的臀部乱摆,纤细的小蛮腰不停地乱扭,春潮更是泛滥直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陆晨阳将自己的革命圣器紧紧地顶着革命道路的核心,感受着革命潮水冲击所带来的战栗般快感,随着革命潮水不断喷发。革命核心一下下地咬在革命圣器的尖端,革命通道的玉璧紧紧地裹着圣器,那种快感实在是销魂荡魄。
陆晨阳见沈明月来了一次革命的潮水,决定换个姿势,他爬起来。将沈明月翻起,沈明月浑圆雪白的玉臀高高地翘着,陆晨阳趴在她的身后,开始战斗。
陆晨阳虽然是金刚芭比,但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不堪陆晨阳的冲击,雪白大腿颤动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依然高举着承受着陆晨阳的挞伐,从后望去更显得沈明月臀部浑圆丰满雪白,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不停地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沈明月猛地撑起了身子,嘴里忘乎所以地喊叫,声音高亢入云,革命道路一阵颤动。革命潮水汹涌而出,沈明月娇弱无力地趴在床上。
陆晨阳感到很奇怪。沈明月这个警花姐姐,她平时的姿态非常冷艳硬朗,任谁都认为她是寒冰做的,却没想到寒冰一旦被融化,竟然能出现这么多水。沈明月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平均几百下就会有一次春潮,每次泄身都像山洪爆发一样,冲刷着陆晨阳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