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赚钱能力强。”蒋芬芳很想说性能力强，但她并不像她之前表现的那么傻，她之前的傻只是缺乏见识罢了，她转眼想到，她女儿这样问的用意，便急速改口。

“嗯，那您怎么知道他身材健壮，待人温柔呢？”蒋江瑶又笑眯眯地看着妈妈，她心里怪异莫名，似乎自己并不反对她妈妈和陆晨阳有一腿，难道自己是被姨妈蒋艳琴给洗脑了吗？

“呃，这个嘛，刚才他赤身躺在地上，我看到了，他身材确实不错啊，他待人接物和和气气的，很少跟人红脸，”蒋芬芳脑筋转得跟她女儿一样快，她觉得自己绝对不能主动承认自己和陆晨阳的关系，不然和蒋江瑶的十六年母女关系就完了，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和女儿翻脸。

来蒋芬芳只需要放弃陆晨阳，就不会面临和女儿关系变糟糕的困境，但让一贯虚荣一贯饥渴的她放弃陆晨阳这样一个既能给她金钱又能给她快感的男人，谈何容易，陆晨阳只是跟她春风一夜，就让她像是上瘾了一样离不开，再说她内心深处也很有无辜的感觉，毕竟她和陆晨阳的不伦关系是陆晨阳主动提出来的。

“如果我告诉你，他和一个比他大二十六岁的老女人发生过关系，您会怎么看？”蒋江瑶决定把姨妈蒋艳琴和陆晨阳的关系抛出来，来刺激一下妈妈，逼她说出真话。

“啊，你怎么知道！”蒋芬芳以为自己和陆晨阳的关系被女儿识破了，惶恐地喊出那句话，继而她猛然一想，不对啊，陆晨阳今年十五岁，比他大二十六岁的女人是四十一岁，跟自己的年龄不符，她就马上坦然下来：“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