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我会派人给你送赏花宴的请帖。”
话音一顿,晏修从腰间取下一块白玉镶金的令牌。
将令牌推到严诺的面前,温声道:
“这是我兵马司的令牌。”
“倘若以后遇着事,拿着令牌可以挡一阵子。”
也不去管严诺接不接,晏修忽而痞坏的一笑,乐呵道:
“夫人,千万别怕麻烦为夫。”
“为夫愿意。”
没给严诺回话的机会,晏修直起身子就迈步往院门走去。
快要迈出院子时,微微一侧身子,对上了严诺沉静的目光。
脑袋稍稍一歪,嘴角一扬,挥手笑道:
“走了。”
尾音刚落,抬脚一迈,人影儿就消失在了严诺的视线里。
院门被轻轻关上。
严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得,“夫人”这个称呼,被他给喊顺口了。
还真是个人前老虎、人后大尾巴狼的家伙。
那京卫司的何源,倒是个惯会办事儿的。
太阳还未落山。
就已经安排人在严诺院子的附近,支起了一个临时的草棚。
何源亲自登门,陪着笑脸向严诺致歉。
一开口就是检讨自己。
说今日没有管理好片区的治安,让严诺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