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忙也帮不上,还跟两根柱子似的杵在这儿。
傅砚沉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的拉着简初就走。
“我让你走你就走啊?你……果然不是亲的,一点也不挂心!”傅夫人气得又骂了两句。
傅砚沉只当没听到,牵着简初回到房间里这才一副卸下心防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我养母总是想骂我就骂我。”
语气莫名有些薄寞可怜兮兮。
“你在家里的样子和在外面不太一样。”简初握住他的大掌,在外面的傅砚沉高冷禁欲,强大如斯。
“回到家里的你就好像一个没有人爱的孩子……”
她没想到在外面那么强大霸气的一个男人回到家里竟然会变得这么脆弱可怜。
“我只有你了。”傅砚沉用力回握住她的手,“从小就只有外婆真正的心疼我。”
简初记得他曾经讲过,他闪婚是为了外婆。
“外婆呢?”她问。
“在疗养院里面,她身体不太好,一直住在那里调养身体,有专业的护工陪伴照顾。”
简初看着他,“怪不得回到家里没有见到外婆。”
“我们两个结婚了,应该告诉外婆,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傅砚沉抿紧薄唇,“明天带你去见外婆。”
男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看,简初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她别过眼去,“我去洗澡。”
她刚起身,就听到同一条走廊上傅泽与的房间里面传来傅夫人的尖叫声,“泽与!泽与!儿子!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