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上面的挂环松了吧?”简初面不改色,讲得若无其事。
傅家只是普通人,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刚才那些血腥。所以她下意识说了谎。
傅砚沉一身黑色西装,步履沉稳的踏入房内,转身淡定自若的将房间门锁上,这沉静的模样和夜晚的强势疯狂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明明喝了酒,但是却眼眸亮得吓人,没有半点醉意。
简初瞧了他一眼,“喝酒了?”
男人无视她的话,径直来到床前,弯腰,伸手,简初啪的拍开他的手,“我有话问你。”
“夜深了,有话明天再说。”傅砚沉手攥在她的脚腕上,轻轻一拖,她便整个人被迫坐到他腿上,大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
简初惊喘一声,一股异样的情绪被他手指点燃。
她威风扫地,丢盔弃甲的将小脑袋埋进傅砚沉锁骨下,“今天我就要说。”
一声轻笑自简初头顶传来,那笑声好像一缕夜风,转转悠悠钻进心里去,那种奇怪的麻痒又来了。
当他继续往下探的时候,简初按住他的手,“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
傅砚沉炽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禁锢在床和他怀抱之间,手指窜进她的长发间,低头就要吻下来。
简初微仰着脑袋,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对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叫,“傅砚沉,我有话要说!”
男人眼底都是火焰,低着头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你,你白天为什么没有扶那个孕妇?”简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傅砚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底溢过细碎的愉悦,“我只扶我妻子,我只扶你。”
简初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反驳他这样是自私是不对的,就发现男人比以前更凶残。
唇齿间染上了丝丝酒香,酒不醉人自醉。
天气晴好,一大清早就阳光灿烂。
傅砚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清凉药膏,挖出来用指尖给简初一点点涂抹锁骨,“除了这里疼,还有哪?”
简初觉得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就如同被拔光了牙齿的老虎,变成了一只奶萌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