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装疯卖傻的陈泽,许如竹微笑道:“那你面对我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啊?”
“因为许姐你是谢老师的好朋友嘛,所以算不得陌生人了,应该算自己人。”陈泽总觉得这女人似乎看穿了自己本来的面孔。
陈泽觉得自己其实本来就是挺纯洁的,也不怕别人看穿,可是这女人就像能看见每个男人最深处的那一丝邪恶地念想一般,即使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她似乎就能知道。
那这女人以前肯定受过哪位男性牲口的深深伤害,而且还是那种外表十分完美,邪恶只有在内心深处的那种。所以现在这女人在这方面特别敏感,一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在没有被另一个男人愈合之前,对于所有男人都是抱有敌视态度的。
这女人的症状很明显,陈泽恶意的猜测到。
“今天的慈善晚会是由政fu组织的,无非就是一群所谓的成功人士有了钱,为了展现出自己的慷慨大方,有钱没地方花,就来捐一点给那些少数名族的偏远山区,为她们改善下医疗条件或者教育条件,你知道凉山州那一带还是比较穷的,他们那里的高考生高考听说都是加五十分,不过总是捐钱,总是说改善,最后钱不知道捐给了谁,也不知道改善了那些人的生活。”许如竹给陈泽稍微的解释了下今天晚上的慈善晚会的概念。
“许姐你说真是深刻啊。”陈泽称赞道,点头表示同意。
“这本来就是事实,现在华夏的慈善机构越来越不行,不是富豪少了,也不是那些有钱人为富不仁,而是他们想捐钱却找不到合适的路口,害怕自己的捐的钱打了水漂。你想想,如果自己捐的钱给了比自己还要富裕,比自己还要威风的人,岂不可笑?这就不叫做捐款了,而应该叫做抢劫!”许如竹有点愤世嫉俗地说道,看来她对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疾。
可不是嘛,这些事情不但是那些富豪们才有这种心情,就连平头老百姓也有不少。路边的乞丐就不说了,现在人家很多都已经把这发展成为了一种职业,说不定现在在路边的哪位乞丐就是月薪上万元的金领层次的人物。你想捐钱有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你一个月薪两三千的人跑去给人家月薪上万的人捐钱,你好意思么?自己想想都会脸红。当然,那种真正的乞丐还是要除外的。
陈泽有次在仁安县车站坐车,刚上车没多久,就有个带着聋哑人残疾证的年轻人上了车,看上去还挺有精神的。他上车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坐车,而是高高地举着自己的残疾人证,挨着车上的乘客一个一个要钱。
问到陈泽位置上,一向很有善心的陈泽自然不会摆手拒绝,然后把摸出了身上七元钱的零钱,全部递给他,没想到这人看了一眼后直接摇摇脑袋,把陈泽的手给推了回去,示意自己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