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句话早就铭刻在他灵魂深处，更何况在上辈做宅男，网上灌水时，最喜欢质疑砖家，反抗强者。说得多了，一不小刻到了骨子里。妥协？没想过。

“幸运的是真成了。筋络跟神通连在一起，我就是神通，神通就是我。那瞬间，我发现天地变了。”

“是不是感觉更敏锐，看得更清晰，听得更清楚，连空气也变成香的啦？”定行又打断十方的话。

“三师兄，别拿初进先天感觉来形容。还有，我不跟你计较，好像尾巴又翘起来了？”十方冷眼看向定行。

定行脖子一缩，连忙闭嘴。

十方不去再管他，继续道，“是看到事物本质：五行如何转化、阴阳如何化生、生死怎么转变，等等这些。可惜全是一闪而逝，而且信息量太大，我记住的万不足一。”

“在我看孙浩时，发现他识海住着另一个存在，那种煞气是就是那个存在自然散发的，就像普通人的体温一样，所以他的真实煞气肯定要比我看到的浓烈千万倍。一个如此强大的存在甘愿居于小小修士的识海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那时候就轮到他大局为重了。”

“你能逼得他以大局为重，也就是说在那种状态下你能跟他分抗礼？”圆通问，语气有着小小的期待。

“怎么可能，我连跟他拼命的本钱也没有。只有看清实力才知道差距，他要捏死我不比我捏死中蚂蚁困难。他对向我妥协，是因为他的大局。

我在寒潭讲法时会出现天音道韵，据小月说那是天仙才有的手段。那时我只是个炼精化气的小修，能跟天仙相提并论的只可能是我的神通。我与神通一体，我死了，神通会怎么样，恐怕天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