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吕家只有四口人,人丁不算兴旺,吕开泰因为武艺了得,每隔几天就上大东山打打熊罴虎豹,熊掌虎皮等等东西拿去换来银子,于是在垂杨河畔治了几亩良田,一家人生活说不上富足,但是也足够温饱,算是衣食不愁,至于余钱,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几个。
“爹,今天打了几只野鸡和几头野猪?”吕杨舔了舔舌头坐下来笑道。
“不多,今天只打了一头野猪,百来斤,还算彪,不过一半已经分给邻里了,嘿嘿,没有油腥子下肚,咱这身子骨就发虚!”吕开泰抓起筷子示意吕杨坐下。
“分给邻里是应该的!”吕杨坐下来,他的父亲吕开泰是习武之人,偶尔也上山打猎贴补家用,同时也让家里人都吃上肉。
他修炼停留在炼血阶段已经二十年有余,这炼血阶段力气大,随便一掌就能开碑裂石,但是坏处也不少,譬如说胃口变得很大,三天两头就要吃肉,否则肚子里没有油水就会饿得慌。
一桌子的饭菜,除了猎回来的野味,还有自家院前种的菜,还算丰盛。凭吕开泰的武艺,生撕虎豹也是等闲,打几只野猪更不在话下。所以吕杨这一家子虽说是农户,但也兼着猎户的名头,三天两头不缺肉吃。
“可以了,吃饭吧!”
一家人开始吃饭,吕开泰食量大,抓着一个野猪肘子吃起来,好一会半盘炖猪肉全都被吃光了,其他人则是细嚼慢咽,自己父亲这个情形吕杨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大惊小怪了,自己的老爹若是放开了吃,一餐能吃七八斤的野猪肉,若是普通人很少有这样的胃口。
这都是练武的原因,可见自家的殷墟炼血还是有几分奥妙的,至少在吃饭这一项上面已经超越普通人。
对此吕杨和吕蒹葭早就见怪不怪了,有的时候他们的父亲还不吃熟食,而是吃生食,直接茹毛饮血,说是炼血养血的法门。
吕杨看着自己的父亲吃得香,心中无比羡慕,反观自己,每餐吃一饭碗,比起自己的老爹来差得远了,都说吃多少饭就有多少力气,可见自己的力气和自己父亲相比差距是何等悬殊。
“爹,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传我武艺的事情?要知道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不传给我,将来您这一身的武艺可要绝传了!”吕杨说道。
“不行!”吕开泰瞪了吕杨一眼:“至少现在不行,若是学了武,哪里还有时间习文修圣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学?我现在在外边让人修理得厉害,没有真正踏入圣道的学子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学一些武艺也能够强健筋骨,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私塾那帮小公子和小娘子的家丁打成伤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