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么样了?”吕元蒙放下茶杯,一张脸阴沉下来,双眸射出恨恨的光芒盯住身前的两位管家,仿佛要噬人一般。
两管家齐齐打了个哆嗦,一个管家谨慎道:“老爷,还是没有查到四公子以及二爷的踪迹,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那管不离也一样,都是同一时间失踪的,那段时间正是下吕集下暴雨的时候,据说四公子和二爷应该是那个时候动的手,只是……附近没有任何目击者!”
吕元蒙脸色由怒转为颓丧,眼中闪过悲凉,半响他眼中凶光再起,闪过一缕阴狠地神光:“这么说,你们也认为他们已经被……”吕元蒙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两位管家哆嗦了一下,齐齐道:“小的不敢如此推测,希望还有别的可能吧,不过二爷和四公子已经失踪好几天,只怕是……”管家们不敢说出凶多吉少四个字,生怕惹怒吕元蒙。
“罢了罢了,你们继续找,特别是那贼子家,让人给我仔细盯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吕元蒙脸色有些憔悴,显然是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也是,自己的胞弟和儿子不知所踪,估计是让人灭口抛尸,现在生死不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这几天他思前想后,越发觉得吕杨家有自己不知道的高手在保护,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本能地感到心寒。
这便是做贼心虚。
这些年,他没少挤兑吕开泰夫妇,特别是在族学上,他暗中推波助澜,不让吕开泰之子上族学,企图将吕开泰一家打入文盲的境地,好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现在好了,对方已经有了和自己过不去的资本,不再是任自己揉捏的泥巴了。
“老爷,现在是个机会……”一个管家上前一步,谨慎说着。
“嗯?”吕元蒙微微一愣,抬眼道:“说说……”
“那吕杨这几天正在垂杨河下游祈雨,听说村民们立了野庙,祈雨都很成功!”管家斟酌说着,并不点明其中的关键。
“立野庙……祈雨?你是说要上报县令?”吕元蒙皱皱眉头,心中思索着,若是单单立野庙祈雨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即便是上报县令,也不过是责问几句,或许还会损些声望,这对能够行降雨术的大儒来说有大影响,但是对于吕杨这么一个道业低微,在书院一抓一大把的学子来说,打击不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