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提到那胡不忘,声音变的愤恨起来,续道:“那胡不忘是一个卑鄙小人,阴险之极,日后小兄弟若是碰到他,千万要小心才是。”
叶风苦笑道:“我能不能出去还两说呢,又如何有机会能碰到他呢?”
司徒南此时却不再答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过了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小兄弟,我累了,今天便说到这里八,你饿了一天,便再忍忍,他们一般都是整两日便会给我送一次饭,你再坚持两日,便有食物充饥了。”
叶风见司徒南不想再多说什么是,也懒得再说话,闭起眼睛,沉思起来。
又过了两日,等到第三日,叶风听到那司徒南的牢室内,传来了如前几日一般的响动声,只听那司徒南使足力气喊道:“告诉你们将军,我今日要加餐,要他给我送些好酒好肉来,他想得到的东西,待我吃饱了之后,一定会给他的。”
那地牢上面的看守似乎等的便是司徒南这句话,听到他多日以来终于松口了,似乎也有些兴奋,大笑了几声,道:“老爷子若能早点想通的话,又何必受这么几日罪呢?”
那看守刚想要走,司徒南却喊住了他,道:“你先别走,你告诉你们将军,我在这地牢中憋了许多天,实在是有些憋闷了,那个与我只有一墙之隔的年轻人,脾气与我甚是投缘,这最后一顿酒饭。我定要与他好好大吃一顿,痛聊一番,这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知道这我们这两个地牢间有暗道想通,你便打开这暗道,我要过去与这小兄弟好好的对饮一番。”
那看守犹豫了一阵,道:“这个,这个恐怕是不行的,老爷子,你又何必管那小子呢。再过几日。那小子便要被砍头了,我也不瞒老爷子你,那小子可是我们日月过严辉山的儿子,他可是重犯中的重犯啊。”
司徒南道:“我管他是什么人呢?我只是想找个伴儿来喝酒。告诉你们将军。这个条件。他必须得答应我,否则的话,那个秘密。我…….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