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来就是。”李若坎点了点头，感叹地笑了笑，“就算她们不是，我们也会把她们捧上去的。虽然你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我还是要说，碰到你，是她们的幸运。”

“也许是不幸呢？”李若乾扭过头，突然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哥，我胆子小了，我开始害怕了，我突然间有点不敢去做那件大事了……”

“……”李若坎猛地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若乾，“当年不是只有你是最支持那个计划的吗？”不跳字。

“当年是当年啊……”李若乾再次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很快就已经表演完了《少女时代》，接着又开始演唱《kis私ng的少女们，“哥，我的锐气快要磨光了，是不是我老的太快了？”

“是你成长了，责任感强了。”李若坎再次感慨地拍了拍李若乾的肩，“不过话说，那件事，不是我们可以更改的啊如果老小你真的担心出事的话，那么我去说服爷爷，让你退出计划好了。”

“哥，不用——”李若乾一怔，接着立刻摇了摇头。

“没事的，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冒那个险啊。说实话，如果真的失败了，我们李家起码还能留下你——你啊，会慢慢地再让李家扬光大的，对不对？”李若坎笑着拍了拍李若乾的肩，然后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整整九个女孩子。

“哥，不要，我誓与李家共存亡”李若乾同样一手搭在李若坎的肩上，双眼露出坚定的光芒，“那件事，我一定要参与而且我的任务，恐怕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唉——老小啊，真的希望可以成功，很想看到你的婚礼，和她们的婚礼。”李若坎扭向舞台，双眼充满了希冀。

“会的，哥，你放心”李若乾坚定地点了点头，和李若坎认真地对视了起来。

“……老小，你是懂军事的。说实话，你觉得我们能成功？”犹豫了片刻，李若坎还是决定对这个最亲的弟弟说出心中长久以来的最大的疑问。

“哥……”李若乾一怔，随即眼中的神采慢慢暗淡了下来，不自觉地看向了舞台上的妹妹们，心中突然一疼，“不会，成功几率不足20……”

“……”李若坎怔怔地看着李若乾，半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果然，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啊……20？恐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