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杨师兄!”周眠很客气的对李如松和杨廷勋打着招呼,又看了看杨廷勋身后那个和他很相似的青年,笑道:“这位是杨廷周兄弟吧?在下周眠有礼了!”
那杨廷周因为性子和爱好都有些古怪,整日琢磨战阵法阵之类,对本堂的烈火剑法兴趣不大,闹得老爹和哥哥都不大喜欢他,在堂口中也没什么地位,寻常弟子最多就看他是堂主的儿子,大师兄的弟弟,见面和他点个头,没多少人愿意搭理他,以至于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在人际交往方面几乎是个空白。【更新最快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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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眠和他打着招呼,杨廷周忙放下手里的法阵图纸,红着脸拱了拱手,口中呐呐几句,也不知究竟说了什么,惹得杨廷勋一阵恼怒,可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说什么,还好李如松机灵,忙亲热的引着周眠进入营寨。
李如松将周眠拉走,杨廷勋立刻怒斥弟弟道:“你能不能少给咱杨家丢点人,这趟出来本来就是让你多看看多学学,可你倒好,还整天看那破法阵,那东西能顶什么用?我们是东南最大的剑修门派,你不好好学剑,总琢磨这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将来怎么会有出息?”
“那,那……”杨廷周从小就对对兄长有一种难以说明的畏惧感,见他怒斥自己,也不敢辩驳,‘那’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那出来,可当他看到杨廷勋将自己的图纸随后扔掉,嘴角上露出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蔑时,胸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火焰,将那图纸从地上捡了起来,擦掉上面的灰土,正色对杨廷勋道:“那殷飞师兄呢,他也不是学剑的,我见过他的兵刃,就是种地用的锄头。”
“殷飞那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经路数,你少学他!”杨廷勋对殷飞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因为林远的事情,倒是对这个师弟有些刮目相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能认可殷飞所走的路,在他看来若是想出人头地,依然是修为和剑法最重要,其他都是旁门左道,初时可能还有些成就,但最终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