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深深地地看了云牧一眼,这家伙并没得理不饶人,也没趁机调戏她一把,反而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小脸上露出一个有阴谋的笑容,柳芽语气神秘:“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捡到钱包,现在看来,是捡到宝了。”
云牧:“我可以理解为这个‘宝’在指代我吗?”
柳芽:“你挺臭美的,不过比那种明明听懂了假装没听懂的人要顺眼一点。”
云牧:“是宝器的宝吗?”
在本地方言里,宝器,有个同义词:。
俏脸上笑容飞速融化,转变成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柳芽死死瞪着云牧,声音很冷:“你就这样看待自己的吗?要是这样,我今天真不该来!”
冰冷的眼神,冰冷的声音,却让云牧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良久,云牧没头没脑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柳芽:“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今天我也不是来换着花样安慰你鼓励你的,我没那么大慈大悲。实话告诉你,我是有预谋的!”
这番话个性十足,平心而论,柳芽算得上云牧见过为数不多的几个真正有性格的女孩儿之一。很认真地看着柳芽,云牧说道:“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我很不明白,你们一中的女孩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尤其是你那些老同学,难道她们忘了最起码的常识,不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痊愈?”柳芽显得忿忿不平,语调激昂:“不管她们怎么想,反正我认为你是宝,再不济,也算潜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