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是真的,流放路上中途加点人很正常,只是这次特别多。”
景长宁怕他们不信,还往前面指了指,望过去,刚好看到景明珠跟四郎在跑着打闹,景明珠的脸黑得像锅底似的,已经看不出一丁点原本的模样,就一个字:丑。
交代完要说的话,景长宁再让他们注意找点趁手的工具,就继续往后头走。
最小的四儿子还有点侥幸心理,半信半疑地说:“都有官差押送着,应该不会有事吧。”
马上就被二叔公瞪了一眼:“今天怎么跟你们说的,想有命活着就老老实实听你大伯一家的,如若不是凶险,能把好好的姑娘糊成这样?你们是文笔比得过长宁,还是武比得过他们家那几个小子?”
还算大的比较明白:“人家就是好心提醒我们,又不是害我们,他们怎么做我们都照着做就是,又不是引我们往坑里跳。”
最跳脱的二儿媳,连忙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对另外的两个妯娌说:“赶紧的,给我加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