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诚把儿子和孙子都叫了过去,围在他的周围。女人们则是忍着屈辱继续检查看有没有落下东西,马上要出发,不敢怠慢。
“祖父,他们欺人太甚。”四郎对着祖父眼泪都流下来了,这种憋屈又不能发泄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但是他太小,只能用眼泪来表达。
景长宁说:“这个狗官应该是被收买了。”
景永诚点了点头没有生气,也没有安慰几个孙子,但是却话题一转,说:“他是在故意激怒我们。”然后眼神凌厉看着儿子和孙子,观察着他们的脸部变化。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忍着。”三郎也哭,想帮又帮不上忙的感觉他也难受,只是三郎能忍,祖母一路上都有规劝他们,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二郎一言不发,一直看着三叔和祖父面部的表情,看他们似乎有其他的想法却没有说出来,才试探着说了一句:“如若真的想对祖父动手,完全没有必要先挑衅我们。”
景长宁也是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有说出来,那严县尉的言语和动作,明显在透露着一种暗示:我就是被收买的,要置你们于死地。
而且这种暗示不止一次,即使那小纨绔跑过来,也是话里有话。
哪有一个杀手会先跑出来亮相做好告知,再举刀的!可以几子一听,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