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种狠人。
一种是酒色伤身戒色不戒酒的,这一类人通常最狠,一般是男的都无法理解。
还有一类是钓鱼头铁娃,他们秉持着钓鱼佬永不空军的信念奋斗在江河一线,不求收获不分昼夜。当然钓鱼佬中有一类野塘夜钓的更是狠人,毕竟水这玩意不是说只能钓鱼的。
而夜色中的黄泥江就有这样两个狠人。
黄泥江并非是黄颜色,相反这条河的水质相当好,这是为何能作为饮用水库汇入河的原因。也是因为是饮用水河流所以它是禁钓的。
“哥,这种山沟沟里的晚上有点吓人哈。”
寂静的河岸旁一个声音想起。
“别吵,专心钓鱼,你也不想空军回去吧,到时别又装一桶水回去,我是不会分你鱼的。”
说完整条河陷入寂静,只有河中央6个浮漂在漆黑的空间随着河水起伏闪烁着。
几分钟后开始的声音继续响起:“哥,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不理解为什么我们选钓位要选在火葬场不远。”
“你他娘的放啥狗屁,这中间隔了一个别墅小区,离火葬场远着呢。”
“可是,这小区也吓人啊,黑灯瞎火不说连窗户都是封口窗,你有不是不知道,这小区比火葬场还吓人……”
说起这件事也是邪门,一个别墅小区出门就是火葬场,白天看见这小区的房子又基本上都装修了,晚上却一盏灯都没亮。
“你闭嘴,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小事,要不说就这种地方鱼口最好,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这地方……”话还没说完,河面上漂子向下沉,说话人眼疾手快收杆起鱼,但预想中激烈的收杆没有,一尾不下3斤的翘嘴被安安稳稳拿下。
两人合伙将鱼收好,其中一把手电先关,另一把将亮光照向河对岸那一堵墙一扇4公分窗的别墅,然后又照了一下河边钓鱼另一人。
“滚,赶快把电筒关了,这鱼还钓不钓了。”
“哥,道理我都懂,但这鱼我是真不敢钓了,死鱼正口收杆就走,我们这3斤正口死鱼,主要是这鱼的温度也不对,都快成冰棍了。”
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而同行被叫哥的也没吭声。
其中一人收好东西后说了声:“哥,我先回去了。”
“嗯。”
待人走远后,岸边守着三根鱼杆三颗红色浮漂的男人不屑的说道:“这点考验都经受不足,还敢说自己是钓鱼的。”
说着,男人将背包内八卦袍穿上,并将三根鱼竿收好,拿出三根香点上,接着将定制的鱼竿拿出:“我八卦袍在身,鱼竿桃木做的,鱼线墨斗里抽出来的,鱼饵鸡血开的,更别说我这钓位罗盘找的,别说你死鱼正口,就算是钓起来人头我都不怕我只要不惊我窝子。”
有些时候不得不说钓鱼佬天下第一,据说有哥们夜钓钓起一具尸体,但怕报警警察来了惊了他的窝子硬是天亮了才报警。
“今晚绝对不会空军。”
说完,男人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看了看旁边的高压线,随即松了口气。
“我这物理法术都准备齐全了,我拿什么输。”
时间慢慢流失,周易在梦中“努力”学习,而这哥们也不停的再抽杆,只是随着夜越来越深,河中间的鱼漂忽然消失了,河岸也没有想起抽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