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她们怎么敢把责任往主子身上推呢?
两人很害怕,依据在府里多年的经验,她们知道王爷动怒了。
苏流心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王嬷嬷和赵嬷嬷指控林听蓉,就知道她俩大概是不会出卖主子了。
她也挣扎着站起来。
伤的比较轻的青鱼和木兰赶紧走过去,扶着苏流心站好。
苏流心假装虚弱的靠在青鱼身上,自己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却还执拗的要站好,试了好几次都晃晃悠悠差点摔倒。
“妾身就问王爷,王府到底何人做主?是那两个刁奴还是林侧妃,还是王爷您?”
厉景曜皱着眉道:“自然是本王做主。”
苏流心表情十分悲愤:“那好,奴才以下犯上,随意殴打欺辱主子,该当何罪?侧妃随意捏造证据栽赃正妃,又该当何罪?若是今日王爷不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宁愿跟王爷和离,跟苏家一块蹲大牢去。”
她眼含热泪的指着一院子身受重伤的奴婢:“我的人无辜挨打,这又怎么说?”
林听蓉眼看事情就要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赶忙站出来指控:“什么捏造证据?苏流心你可别胡说,我没有捏造证据,是你先跟侍卫私通,动静太大,我才发现的。”
她刚说完,就对上厉景曜森冷的眸子,她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