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用过午膳,漱过口喝过饭后一杯茶后,我坐在软榻上看书,他也跟着我坐到软榻的另一侧,我见他迟迟未离开还不曾问我何如“求婚”的事。只能在心里暗叹了口气,放下书先道:“说吧,找我何事?”
“我?我能有何事,就是来陪陪你呗!”段誉煽煽地说。
我轻笑道:“可是想问我如何‘求婚’?”不等他回应,我又道,“且你也问了很多人,都不曾有何结果。一则,他们与你生活在同一时空,你不知他们自然亦不知。二则,我不曾与任何人提起,与你我都不曾明说‘求婚’是怎么回事,他人又怎会知晓?”
“当然不是这个问题,我这么聪明怎会不知如何‘求婚’,我真的只是来陪你的!”看着段誉那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的样子,不禁心里暗叹,再次提醒他道:“你确定你不用问我?别到时因没‘求婚’导致没娶成功而后悔哦!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现是问还是坚持不问,只此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若是你此刻踏出我的门之后,再折回来问,我亦不会回答你。你可要想清楚咯!”说完继续看书,再次等着他问。
许久,段誉才不好意思地问道:“妍儿,你能告诉我如何‘求婚’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槿修道:“槿修,去将本宫先前交给你收藏好的信笺拿来。”心想着:你总算是问了,敢情还要我求你问呐!
“诺,奴婢这就去取来!”槿修行礼而去。没过多久,槿修已将信笺取来递于我。我接过信笺,道:“可曾让人看到?”“回公主,这信笺是公主特意交代要交给世子的,因此奴婢不敢懈怠,时刻警醒着不让人察觉,奴婢亦不曾拆开。”对于槿修我自然是信任的,点头将信笺递给段誉道:“回去你自己的殿内再拆,这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妍儿,原来你早有准备啊!”段誉接过信笺,挑眉看了我一眼道。
我慢条斯理地说:“非也!并非早有准备,只是前一次我提起‘求婚’之事,你亦不曾问我,这才备下的。”随后我看他了一眼,见他在我殿内待着,暗示他道,“你怎的还在我这儿待着,不回去拆开来看看,有何是需要提前准备的!”经我暗示段誉立刻会意,匆匆赶回自己的殿内拆信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