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思虑不周了,还请段娘子莫要怪罪。”沈三连忙与段清茉道歉。
“沈校尉可千万不要自责,若非您剿灭山匪救下奴家和昭昭,只怕奴家和女儿早就成了那刀下亡魂。”
“您已经帮了奴家和昭昭太多了……这份恩情,奴家会一直记着……”
“段娘子不必客气,一切都是军令,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沈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往后若还有什么事,段娘子尽管来寻我就是。”
这时营,帐内传来了一声惊呼。
“娘!”
段清茉心头一紧,连忙跑回营帐内抱住了干草垫上刚刚惊醒的陈昭昭:
“昭昭,昭昭,你可算醒了,可算醒了......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呢!”
段清茉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陈昭昭浑身抖成了筛子,她将脸从段清茉的颈窝中抬起来时,已是涕泪纵横,好不狼狈。
沈三瞧见陈昭昭醒了,连忙跑出去寻军医。
而与段清茉母女俩住一个营帐的老妇人则不情不愿地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暗骂一声“晦气”。
显然她对段清茉和陈昭昭多有不满,可是又忌惮沈三在此。
陈昭昭抹了把眼泪,终于看清了自己母亲的面容。
“娘,我们现在在哪儿?”
“山匪可是被赶走了?”
“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