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医拍了拍大腿骂道“不好”。
沈三急吼吼地把他揪过来,他倒是忘了自己还要给小世子请平安脉了!
——
中军帐内。
放于正中央上的火盆炭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
旁边另有一长方木桌,上面铺着洛州境域的地图。
一身形高大、眉眼冷峻的男人站立桌前正凝视着那羊皮卷,身边另有一方脸属下正在说话:
“王爷,您派去临州的人传来消息了。”
“这陈家虽并没受到黄景之乱的影响,但那陈知州却在天禄三十六年因贪污粮草之事被判了满门斩首,家财散尽才保住全家性命。”
“此后好像便搬离了临州,若是想寻得踪迹只怕还需要些时日......”
属下靳沙恭敬地说道。
男人听了这话,锋利如山仞般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是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这时,曾将军带着王军医和沈三匆匆赶到,一进营帐王军医就下跪道歉:“还请王爷赎罪,小的来晚了......”
他口中的王爷,正是平定黄景叛乱的镇北王靳询。
“卑职有错,还请王爷赎罪!前些日子王爷救下的难民之中有卑职的故人,恰好这故人也生了病,卑职不知王军医要为小世子请脉,心急之下才将王军医带走耽误了时辰......”沈三开口道,把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三这小子哪里是心疼故人,分明是见那妇人生了怜香惜玉之心呀!”曾将军打趣道,一句话拆穿了沈三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