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记错了?包议郎方才不还是叫嚷着不迁都,死不迁都,打死也不迁都.....”
霍光学什么像什么,要不是看他脸,还真以为是包弘和呢。看着霍光这出,刘据忍不住勾起嘴角,
“包议郎,一而从之。你这样变来变去,一会儿又迁都,一会儿又不要迁都,倒是把我们给搞晕了啊。”
朝堂肃静之地,武将一侧都强忍着笑,满眼讥讽的望向包弘和,在他们看来,包弘和这个举动,与在战场上叛变,倒没什么两样。
“嘿嘿,霍陪侍此言差矣,”包弘和讪笑,脸不红心不跳心理素质非常,还颇有些“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高人做派,
“此前我只看到一,却没看到二,现在听霍陪侍点拨,我便豁然开朗。
迁都一事利于天下,当臣子的所行所言都要出于公心,现在我知道迁都好了,再改口也无妨。”
“哼!”李敢见不惯这等嘴脸,呵道,“幸好没叫你这等人上战场,若让你上战场,怕是早就跪地投降匈奴了。”
“咳咳。”
大司农金日磾轻咳两声,以掩尴尬,
怎么老提这事呢?不是民族大融合了吗?
“非也!非也!”包弘和又开始咬文嚼字道,“在朝堂上争论跟上战场打仗,哪里是一回事?”
“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李敢皱眉道。
包弘和摇头晃脑,清谈,“我大汉将士上战场,那便只有一件事能做,只能把这一件事做好,那就是打胜仗!
而在朝堂上论政却不同,就像那给字释意一般,一个字有不同的意思,今天是这....”
见包弘和滔滔不绝,刘据忍不住叫停,
“行了!你退下吧。”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