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我,麻溜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拿起地上落着的夜行衣。
这才发现男人肩膀处还在流血。
千岁爷果然非同常人,都受伤了还那般……强悍。
男人斜睨了我一眼:“在想什么?”
“千岁爷,你受伤了。”
我乖觉的说道。
陈妈妈说,女人如衣服,一件衣服穿的时日多少,就在于合不合身。
男人都喜欢乖觉懂事的女人。
反正我都这样了,讨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开心并无区别。
我拿起一旁落下的帕子,小心的替他擦拭着伤口。
男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修长,全然不像是杀人的,只是那手指比腊月的冰碴子还要冷。
我这才有了胆子看向了他。
“叫什么名字?”容九卿垂眸看着我,眼神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