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耳不闻,靠在容九卿怀里。
软轿一路将我抬到了东厂。
东厂门口的石狮子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我一个激灵。
听闻这是前来申冤的人的血。
容九卿站在高台上一身红色的飞鱼服邪魅张扬,那张脸比女人还要绮丽。
“怕了?”
我咬咬牙,露出最招人的笑容。
“宛芙跟了千岁爷,那便是不怕的。”
容九卿似笑非笑。
“想让本座给你赎身吗?”
我点了点头。
“跟本座进来。”
我迈进了传说中的东厂,与外面的阳光明媚不同,这里阴森森的,像是阎罗大殿,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点春色,角落里有几个笼子被黑布盖着,隐隐约约腐肉的味道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