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屹收起刺棱,低哼了声,重重地捏了下她手指头。
“气死我你高兴是吧?”
池雾无辜死了,“你看你,又冤枉我。”
“我冤枉谁也冤枉不了你。”沈盛屹还能不知道她,就知道对他坏。
池雾用只有他们之间能听到的声音呢喃,“宝宝。”
沈盛屹:“……”
他耳朵一下就烧到滚烫了。
到了夜里,几人收拾了残局,把蛋糕摆上来,给池雾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池雾牵着沈盛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心想,要与他白头偕老。
除此外,再无渴求。
闹到深夜大家都困了,公寓里有地暖,沙发很大,几人扯着毯子东倒西歪地睡觉,喝空的易拉罐倒得桌子上跟地上到处都是。
楼之瑶年纪小,池雾让她先去客房睡了。
沈盛屹枕着她腿,脸颊埋在她小腹,睡得很沉。
池雾的头也有些晕,靠在沙发一角裹着毛毯昏昏欲睡,半夜醒来客厅里静地只有呼吸声。
沈盛屹手臂搭在她腰上,枕着抱枕。
她感到口干舌燥,小心地挪开他的手,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她又去一楼的洗漱间洗了把脸。
出来时看到陈期行低着头靠在墙边。
“要用洗手间?”池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