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只不过是林本孝把全府的人喊来，让所有的人在场，然后——

感觉一口气上不来，柳娘喘了几声，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在孔温脸上。

孔温被吓得弹了起来，尖叫道：“啊啊啊！！！……”

周围人都被吓了一跳，看到有人想要把孔温拉下去，柳娘死死的拽住了她的裙角，眼里像是萃了毒——

“皎皎是我的女儿，当年你诓骗我，说你和武安侯府世子青梅竹马，他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会好好照顾我生产，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我的孩子一出生，你就调换了，你还说什么，你和世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我呸，我告诉你，老娘就是一个军妓，我也不知道皎皎是谁的孩子，哈哈哈……”

听着柳娘疯魔的话，众人一时都愣在了原地。

只有郑秀率先反应过来，蹙眉道：“把这个疯女人拉下去！”

林曼月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稚娘，见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她直觉不好，连忙催促身边的藕莲：“你快去大武镖局，把方嬷嬷接过来，快！”

……

听了柳娘的话，孔温一瞬间表情显得很是狰狞，她一点儿也不在意事情败露，只注意到了自己在意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皎皎不是、不是他的孩子？”

柳娘显得很得意，她快要死了，视线已经变得很模糊，还不忘继续气孔温：“是啊，我只是个军妓，你觉得……她会是谁的孩子？说到底……我也该谢谢你，谢你让我的女儿做了林府嫡女，成为了皇上的宠妃……”

“谢你这么多年，为了我的女儿，如此虐待你的亲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