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老夫人一拐棍敲在了宋铭身上:“我老婆子病了才两年,这个家就变得眼瞎心聋了吗?!”
宋铭擦了把汗,躬身道:“那就罚李氏去祠堂,抄十遍女戒!这样您看如何?”
“女戒就不用了!”老夫人抬着下吧,脊背要强地挺直,“好好反思吧!将反思出来的错处写下来,三天后交到我这里!我要看看,作为一个当家主母,可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还有二小姐,她如今人在哪里?”老夫人继续问道。
“祖母!”宋初肆立马挡在了老夫人跟前,“二姐被宋梧推了,头上血流不止,今天又被气得发了病,如今在床上都还没醒呢!”
老夫人恼恨地瞪他一眼,余光却瞥向李氏和宋铭:“对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嬷嬷可以放在杂院不管不顾,对自己有恩的养母可以做到绝口不提,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教养,你们还要放纵下去吗?!”
宋初肆不服,“明明是这老婆子偷东西……”
“啪!”又是一拐杖。
“还说是家里最聪明的孩子,被人耍得团团转,简直蠢笨如猪!宋家迟早要毁在你们手里!”
说罢,老夫人在婆子的搀扶下,闷哼着生气走了。
宋铭本打算跟着前去送一送,却被李氏一个眼神给剜了回来。
“老不死的!”
“个死老东西!”
李氏与宋初肆几乎是异口同声。
宋梧嘲讽地打量着在场的人,这乌烟瘴气的一家子,是装都不想装了吗?
在李氏怨恨的眼神中,宋梧和桑落扶着郁嬷嬷,理直气壮地离开了杂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