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傅行简起身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讥讽道:“还是说,父亲觉得两情相悦不重要,一味地将表妹强塞给我,就不怕落得和母亲一个下场。”
傅鹤至气得青筋暴起,在身后不停地怒骂:“逆子,说你表妹你扯你母亲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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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的声音在街道上敲过,已是到了深夜。
沈氏听着丈夫抱怨的话语,情绪好了很多,蹲在地上细致地给男人灌足,语气温柔:“夫君也别太担心,您这样强行将知微推给行简太过粗暴,我看不如让他们自己相处罢了。”
接过葛瑞家的递过来的帕子,耐心的擦拭干净放在一边,随后才慢慢在身旁坐下,葛瑞家的极有眼色地端着水出去了。
沈氏面对府上众人是规矩严厉穿着华丽的太太,此时的她一身素色白衣,满头的乌发仅用一根玉钗子别住,腰间浅浅系着一根带子,身子柔弱无力地伏在丈夫怀中。
看见丈夫还是眉头紧锁的模样,滑腻的手指伸上去抚平眉头:“夫君,你就别操心了,就算知微和行简不行,我定会寻门好亲事的,凭着尚书府的家世,谁也不敢小瞧知微。”
傅鹤至深受感动,顺手将人抱坐在腿上,鼻腔涌入一股舒心的香气:“那就劳烦夫人多多操心了。”
沈氏露出羞涩的笑意,御夫管家的事情她每一样都紧紧地抓在手中,嫁进来十多年,二人的感情一如既往地深厚,傅鹤至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人,扶小做低些,小意温柔些,很容易握在手中。
偏傅行简的娘如何也参不透这个道理,罢了,只要裴知微不碍着自己的事,寻门好亲事也不是不行。
情到深处自然浓,傅鹤至对于妻子是怎么也忍耐不了了,上一秒还说着正经事,下一秒就到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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