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裴知微保有浓浓不信任的态度,眼中满是怀疑的神色看着他绣花,女孩拿在手中有点粗的针在他手中各位的纤细,好似都看不清了,只能看到他不断作用的手。
傅行简也未解释什么,薄薄的唇瓣抿起来,十分认真。
裴知微见他绣了一阵子真有点诧异,这针脚的细密程度,还有熟练程度,分明就是一绣花的好手啊,怎么打仗去了。
“想不到你还会这个,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行军打仗衣服难免有破损的时候,久而久之自然就会了,就连执言的衣服都是我补的,这小子看着白净斯文,实则什么都不会,裤子被树枝刮烂了,都是我撕了点我的给他补上去的。”
她听到这话脸上是藏不住的惊讶,忙着询问:“我以为大将军虽然要上阵杀敌但大多时候是在军营里部署兵马之类的,看你这说话还经常单独行动。”
“蛮族人狡猾得很,骑射其实比我们中原男儿要好一些,人多人了很容易打草惊蛇,往往还没靠近,人就跑了。”
“而且我也不是一进军营就做将军的,一开始只是个小小的将领,要带着人去找弱点,找突破口,我就带着骑术好的,将蛮族的首领斩杀,擒贼先擒王,蛮族人虽说擅长骑射但军心不稳,没有长时间的训练很容易散的。”
“有时在野外一埋伏就是好几天,身上臭烘烘的,连个盔甲都混不上,哪里还讲究这些。”
说着说着,傅行简想起那时候的回忆,心中是诸多的感慨,不住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