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全都是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觉得呼吸忽然变得有些困难。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尾音拖得有些悠远,带着失望惆怅碾过我心最静谧最柔软的角落,绵绵地生痛。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回响,是那么悲怆和落寞,听得人心里空荡荡的,只余回音激荡。
后来吴非年岁渐长,吴挽花钱给他买了个官职,把他送到了山阳镇那边,一方面山阳镇位置特殊,算是由东南向北而去的必经之路,山阳以北就是永平镇,当初永平镇里各方势力盘踞,当中未必就没有吴家的推波助澜。
别人派兵一百万,已方在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只派兵十万,那还不直接被踩成肉泥?
第二日天明,村中之人看着凭空多出来的数百马匹都是兴奋不已。
一晃两年,直到今年的清明他回去给连娅上坟,听到她的贴身丫鬟在坟前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才惊讶地知道原来当初是连娅一意孤行以命要挟梅子嫣替她隐瞒并要她让她的孩子平安出生的。
医馆的门开了,当值的大夫给她把了脉开了药后哑奴又把她带回草舍,熬了粥煎了药,等她好不容易意识有了一丝清明,扶她起来喝点稀粥,可是她吃了一些粥后再吃药,却又吐了,连带着好不容易吃下去的粥一起呕了出来。
朝清秋自然知道老人说的不错,可他却依旧忍不住会想起那日燕都城里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