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就今天一天了，老天不可能那么眷顾我的，签个小单子容易，能签大单的客户，不可能一天两天就轻易跟一个陌生的保险代理人签单。”王笑故意装出非常消沉的状态，心灰意冷地说道。

这时，曹德海走了进来，看到赵娟身边围了一堆人，有些惊讶，又看到王笑一副失落的样子，顿时感觉有些不妙，坐到王笑身边，关心地问：“王笑，昨天那个大客户签了没有？”

“单子飞了，客户也跟丢，你就别伤人家的心了。”赵娟抢先说道。

曹德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紧张地望着王笑，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嗯。”王笑决定将这出戏演到底，如果今天刘云涛说话算数，明天就能让赵娟输得很难堪，退一万步讲，万一刘云涛再次失信于他，今天也做足了悲情铺垫，明天也会好过一点。

曹德海没再说什么，失落地拍拍王笑的臂膀，算是给他无声的安慰。

那些围着赵娟打转的女孩儿，也都识趣地散开了。

刘英卓也赶到了，见到王笑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笑，昨天的单子签得还顺利吧？”

曹德海赶紧给他使眼色，小声说：“别提单子的事儿了。”

刘英卓皱着眉，纳闷地问：“怎么了？”

“单子飞了，客户丢了。”王笑主动开口道。

“呃……你也别太难过，就算这次输了，来日方长，等下个月咱在金月奖上再扳回一局。”刘英卓安慰他道。

“这次输，下次就能赢？”刚刚赶到的柳永强，听到王笑的单子飞了，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滚一边去！”曹德海和刘英卓几乎异口同声地对柳永强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