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上五、六度一下子降到零下十度,温差十几度。从飞机上下来,瓦伊德·阿利洛齐克的心如同莫斯科的温度一样,降到冰点。打平即可出线,这看似极佳的局面,要完成却相当的困难。中央陆军的球员对这种天气应该非常适应,而他的队员……
瓦伊德·阿利洛齐克看看身边的队员,一个个脸上带着长途旅行的疲惫,紧缩脖子。他几乎能看到厚厚运动外衣下,队员们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他们呼出的热气,仿若瞬间就能冻成冰渣。
瓦伊德·阿利洛齐克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这样的天气下比赛,他的球队凶多吉少。他多么希望天气转变,让气温提高,这样他的球队才能与对手抗衡。
博斯科维奇搓了搓手,跺了跺脚,骂道:“这鬼天气!”
唯一例外的是唐绝,经过基因药改造过的身体,适应能力超过平常人。他似乎没有受多少影响,背着运动包,脚步稳健。
……
圣日耳曼到了莫斯科之后,经过短暂的休息,就迅速投入到适应性训练中。下午三点,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间。瓦伊德·阿利洛齐克带领着自己的队员,来到训练场。
瓦伊德·阿利洛齐克在赛前训练中,将记者们挡在门外。他不想让中央陆军提前知道圣日耳曼的主力阵容,和战术打法。
站在莫斯科的最高点看,雪花飘飘,天空中的大雪如棉絮般,纷纷扬扬,给莫斯科披上银装,煞是好看。
圣日耳曼球员全副武装,身上穿着厚厚的运动外套,手上戴着黑色手套。就算如此,他们在做热身慢跑时,也不时的在搓手。鼻子已经冻成红色,北风如小刀一般,刮过他们的脸,他们脸色煞白。
保莱塔在慢跑中不禁骂道:“这个鬼天气!”
他的声音仿若也被冻僵了,刺耳而充满寒冷之意。其他人都沉默的踏着草皮上厚厚的雪,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不长时间,他们的肩上竟然有积雪产生。眼睫毛上有细小的冰凌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