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带到地下室,一把推开了地下室的门,我甚至找不到地下室的灯,还是祝无忧先我一步打开的。
可他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生还者他怪异的眼神看过去,地下室里,那张摇摇欲坠的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应该待在地下室的杂物。
我哽住,跑下地下室,看到那张床也被当做杂物收了起来。
祝无忧跟着我下来,看着那张床:“这张床早就坏掉了,不能睡人了。”
我摇摇头:“可是这么久以来,我一直睡的就是这张床!”
祝无忧无奈过后揉乱我的头发:“好,我信,我会教训教训安然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看见他的眼神,分明没有一点相信的意思,相反,都是被我欺骗的无奈。
原来,他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刚建立好的信任崩塌,腹中的千言万语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