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我因为晕车,就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车子颠簸时,玻璃撞击着我的头,我也没有动作,因为这样其实会让我好受一些。
可没想到薄今砚说话了:“慢点开,开稳一些。”
司机道了声是。
我睁开眼,明白过来他是因为我才说的话的,也就小声解释起来:
“没关系的,我晕车,所以这样会让我好受一点。”
他反而疑惑了:“你也晕车?”
“也?”
“我有朋友也晕车,你们长得很像。”他伸手,不知从那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递给我:“这里有药。”
我接过看了一眼,竟还是我平常喝的那种,看来他没有骗我。
“这么巧啊,谢谢你的药。”
我拿了一颗吞掉,就还给了他。
他接过,随意放在车里。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到他的家。
家里漆黑一片,薄景初并不在。
“薄景初不在了?”一路上我还在猜他会不会在呢。
他换鞋的身子顿了顿:“你和他很熟吗?这么希望他在。”
我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就是问问。”
我怎么可能会想和他同住一个屋檐。
“既然收了陈元清的礼,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所以你能住在这里,但是其他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却胜似说了。
我哦了一声,上了楼,再多说一句,怕连人带行李被扔出去。
不得不承认,薄今砚的家我住的很习惯,大到家具的摆放,小到冰箱的食材,都是我所习惯的。